晚霞有多远

小风 | 2005年十月18日, 23:58

晚霞有多远

晚霞有多远?

在天的那一边!

晚霞有多远

在海的那一面!

天和海又离我有多远?

我在海边,天空下,

晚霞就在我的对面,在我的心底间。

望着近岸的波涛的海水,那不似远方的海上超然的平静的,正如我的心绪。归航的渔船渐次的归来,熟悉的不熟悉的张张劳作的脸庞,那脸上是有着明亮浑圆的水滴的。

我在思念的人却仍旧没有归来,我的牵记直飞到对面灿烂的晚霞里。朵朵如花朵锦簇,裹成团团的棉花般散布在天的那个角落里,直照着这沉静如处子般的海水,羞涩的她竟不再展开她白日里碧绿的容颜,黑郁的让人感受着她少女般的温婉。悠扬的船只啊,原来他在细细的品位这和他一同生活着的爱人呢!

晚霞有多远?

在天的那一边!

晚霞有多远

在海的那一面!

天和海又离我有多远?

我在海中,天空下,

晚霞就在我的头顶,却不在我的心底间

身如飘萍般摇荡着,上下起伏的又何止我的心呢?我不再是少年,不会贪恋红尘中的美色。正如织锦般的云霞只在我的心头停留闪烁的一瞬。片刻的欢娱又怎能长久,能长久的只有牵动你心灵深处的那抹相思的愁……

晚霞有多远?

在天的那一边!

晚霞有多远

在海的那一面!

天和海又离我有多远?

我在海上,天空中

晚霞就在我的身边,在我的心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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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的梦境

小风 | 2005年四月28日, 16:50

  有没有心痛过?

  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当我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顾及到什么是不快乐。当我有了青春的胸膛的时候,泪水从里面流过,轻轻的,好象没有流淌的轨迹,但每一寸的前进都让我的每一根神经剧烈的痉挛着,我的心仿佛不在我的身体里,遥远到天的那一边去……

  那不是简单的回忆,那是我心痛的梦境

  他,还是修长的身子,朦胧的就象身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月色,就这样走入了我的梦中,缓缓的连接着现实,这是D国的airport,就是那一架飞机,白色的那一架,我知道他就要离开那个对我和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地方,回到我的身边来。

  银白色的机翼划过天际,他的影子愈来的清晰了。从那个熟悉的面庞的轮廓上我分明看到洋溢着坚韧的气息。泪水刷的一下凝结在我的眼眶,这是我一直以来期待的真实,那个行囊里装裹了多少特色的东西来为我的家人,他的家人——那只为了要顾全我的尊严。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到机场迎接他的归来,突然的发现我们已经在回家的BuS上,没有相连的位置,我的心在突突的跳动着,他回否站到我的身边,用他的算不上宽阔的胸膛承接我的秀发。无论有多少人会注目我们,我要的只是这么简单的相拥,简单到一辈子,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一生!

  我回到现实中来。

  他分明的在与他的家人谈笑着,冷落我在孤单的一边。不!这不是真实的,这不是,这只是我的梦!我冲到他的身边,扬起我娇嫩的脸庞,这里曾经留下过他炽热的吻,我仍然是他曾经紧紧拥抱过的那个女孩子!我这样对自己说,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你还在爱着我。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这样也好,也许会增加他对我的留恋和负疚感。也许他从来没有见我这样的歇斯底里过,在他的心里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既然爱了是从不后悔的。

   “能让我再用心的拥抱你一次好吗?”他说

  “……”

  他已经抱住了我,这难道不是我刚才渴望的么?

  “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

  我感受不到这个拥抱是否坚强有力,是否无奈沧桑。这时的我已经泣不成声。

  这有什么用,这个拥抱来的是不是太迟了些。我想也许他的心在此时也和我是一样的痛着。我们紧紧的相拥一起。无法改变的结局只能用不能承受的能力去承受着。我对自己说我理解,亲情和爱情真的很难以取舍!

  我突然的想起一首歌的歌词,耳边仿佛散起那熟悉的音律,

   “你有一张很陌生的脸 / 到今天才看见 到今天才看见 / 有点心酸/在我们之间如此短暂的情缘 看著天空不让泪流下 不说一句埋怨 / 只是心中的感概万千 /当作前世来生相欠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 / 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我不奢求永远 永远太遥远 却陷在爱的深渊 。”

  而我的心又遥远到天的那一边去,这一次我的身体也飘荡在空中了,沉向黑黑的深渊中……

  注:这来自一位朋友的故事.祝愿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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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草

小风 | 2005年四月28日, 09:30

  兰花!

  与君子游,如入芝兰之室,由此可见兰花的文雅、清新之气。我有一位酷爱兰花的朋友,我说兰花就象是她的品行,她也很温柔,娇嫩的就象是兰花的嫩蕊。在我心里她是神圣的!

  每次我都会在到她的家里的时候为她的兰花浇上水,清水流动,梳洗着碧绿绿的长长的弯弯的叶子,她都要侧过头来,笑着对我说,你又在使“坏”,逗弄我的宝贝花儿。我就将水壶放在她的手里,引着她的手腕去浇那盆兰花,她的嘴角边洋溢着温心的笑意,我们浇的很慢,在此时我会偏过头来去看她。她都轻轻的低下头,软发垂下,挡住她的如雪的容颜。她总能知道我在看她,也许这就是“灵犀”吧!

  我因工作的关系,要远离这个城市一段日子,我老样子的来到窗台前,给兰花浇着水,她依旧的站在我的身侧,听着我浇花的声息。突然的,她忧郁的对我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笑说,没有。“一定有!”她的声音不容质疑。为什么?我问。“我听到你浇花的声音和往日不同。”

  我愕然,她真的“看”的是如此的透彻。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因为工作”我慌忙的解释着,生怕她由此误会一些什么”

  “你看你,……”

  她笑了,“我又没有说什么,瞧你。”她洋溢的笑容里,我能感到些许的哀伤。

  “再帮我浇一次花吧,等你回来,又是……又是……又是好些时候了。”

  远去的日子终有归期,我迫不及待的飞回,就象是一只归巢的乳燕。踏上这个熟悉的土地,望者熟悉的楼宇和街道,我焦急的行走着,虽然已是深夜了,我知道她一定在窗台上安放了那盆兰花,我走时,她靠在我的肩头,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在你走后,我要在窗台上高处安放咱们的花,并把卧室的小灯打开,等你来到窗下,第一眼就能看到它……我说就象是爱琴海的凯旋的胜者的故事。

  那不是一个好的结局。我说了,就一直很后悔!

  来到楼下,老远的我就看到它的影子了,是那么的可爱,也许是远的缘故,却蒙蒙胧胧的,有些哀怨的味道。细细的,我突的感到似乎有雨滴落到我的脸上来,似乎在做着哀伤的亲吻,渐渐的,细微的风声摇曳起来,仿佛在做着什么哀挽的凭吊,刮起的雨点越来越密了,夹杂着“恸哭”的声音。

  我的心猛的纠结在一起!

  我冲上楼去……

  时间的故去,不知道是否会埋葬人们的一些记忆,也许只能是因为人的不同而有记忆的深浅了。有些事情,却令我至今不能忘怀。那晚,我回去了,真的是晚了,甚至是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一面,我听着人们在我的耳语边反复说着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也是一个晚上,一个她的卧室的小灯刚刚打开着,柔和的刚好照射着阳台上的兰花的晚上。她要把它放的更高一些,只为了我能够看到在我的归期时。她踩着凳子艰难的摸索着,要把它至于高处,她要亲自为我做这件可以称为“爱”的事情,却不曾顾及到自己的不能视物的眼睛……

  我就象一尊雕塑听着事情的经过,已经无力落泪,时间的流失却无法抹去我心头的烙印,我只知道自那之后,我就喜欢夜晚打开来我的灯,照亮那盆兰花,仔细的瞧瞧她……瞧她可有什么话语与我沟通,万物皆有灵的,我常这么想……

  晚了,我又可以开我的灯了.

  天,真的晚了!

  注:又是一个晚上,我写了这篇文章。这只是一个故事!为什么写的这么悲伤,可难道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么?有的时候,爱情明明就在我们的身边,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不敢爱着,只为有那层知己一样温馨的“友情”!美丽,我们都不堪打破,而我们的心却承受着煎熬,“身在咫尺,心却在天涯”!

  天若真的晚了,还有没有友情?

  天若真的晚了,会否拥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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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哀思

小风 | 2005年四月06日, 16:46


  这是一篇早已写就的文章,清明纪念祖先,拿来品味,寄托哀思.

  9月26日,星期五,阴历九月初一。

  今天没有雨,有艳阳,这是一个好天气,来来往往的人们总在盼望着这样的好天气,这样的天气会给人好心情。

  我的心情沉重!

  这一天是爷爷过世百天的忌日,车飞驰在浓荫的乡间小道上,一幕幕的绿色的田从我眼前划过……

  爷爷究竟生于哪一年?我曾经问过他,老人没有告诉我,我只知道他生于光绪末年或是宣统年间,就连他的生日也成了一个谜。对于每年高寿宴会的举行,据父辈们讲是爷爷自己定的。老人只知道自己是阴历七月出生的,爷爷的爷爷没有能抱他环绕膝前。

  老家的南院东侧种有一棵枣树,老枝苍劲,青翠挺拔,树旁三尺的距离伴有几株石榴树,五月份石榴花开,笑绽枝头;西侧的老槐也裂开满是皱纹的脸,慈祥而笑。树下浓浓的凉荫里是白发的他和垂髫的我,执子对奕。

  年轻时,爷爷继承了先辈游方看病的本领,这在兵荒马乱的乱世之秋,算是可以聊以生存的好方式了。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环绕膝下的子女们,他都不曾舍弃,用老人的话说,就算是饿死了,也要在死在他的怀里。那一年,有人要领走大姑,并给了很多东西,他拒绝了!至今大姑每每谈及此事,必流泪。

  “七.七”事变后,日本人抢掠我国土,摧残我中华精神。老人说,国可以被欺,但国人不可夺志。那一年,寨门外来了日伪军,鬼子们刺刀横行,劫掠壮丁。老人亦不能免。看着乡民惨被欺凌,爷爷一怒而前,我们连饭都不能饱,又哪里有力气去扛起这硕大的滚木。刺刀瞬的指在眉间,恰逢伪军中有熟识老人的乡邻,且略有官职,当晚深夜,爷爷得脱大难。

  又一年,保长横行乡里,夺人性命。老人不能忍,自背干粮,牵着家中唯一的一头毛驴,直奔国民政府的县衙,终获公正。他说,如果不能赢了官司,就把驴儿卖了,赡养那户人家妇孺。

  车行很快,转眼已至坟茔,供品齐备,火焰升腾。纸灰弥漫在我的身上,脸上,我默默的承受着。几日前,我旅行卧龙故地至医圣仲景祠,虔诚下拜。可是爷爷已故,终不能再为他祈福,人鬼殊途、此生永隔。是啊,此生永隔!五分钟的时间,却成了我一辈子的痛,仅仅五分钟我却不能再看他的生颜。而直到现在,我才有力气去写文章以示哀悼。

  写于此,手不能握笔,昨日坟茔,我没有落泪,今日文章却满纸泪痕……

  爷爷,享年9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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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

小风 | 2005年三月16日, 16:44

  早晨。

  这是一片幽静的湖。

  安详的坐落在这个小小的村落,它甚至显的有些孤独。没有繁华的人语声,也无灿烂辉煌的历史传闻,它只是一弯水,一弯在我看来沉静平和的水——沉静的就连对面岸边唯一的一座带有现代社会气息的小酒店也仿佛变的古老质朴——也许是冰封太久的缘故,毕竟春天才刚刚来到。

  傍晚。

  春风起处,波澜着湖水,扫乱了打在湖里的长长的树枝的倒影,也迷失了我的心。想念着远方的恋人,那种思念可以随着他绵延千里外的异地。我缓缓的走下湖边白色的台阶,目光竟有些散乱,湖中仿佛打开了一扇门,一扇半圆的门,那里面竟是霓裳羽衣的窈窕淑女,黄土的古道,落寞的长亭,潜吟着离别的笙箫,浊酒在口,泪却已在心头;遥远的年代,古朴的民风,素质的情怀,造就着多情的文字。深深庭院,有多少的女子在思念自己的情郎,又有多少的思妇听着雨打芭蕉,数着手中的万匝青丝谴倦抒怀;睹物思人,那一方锦帕曾是二八的年华里,那一晚,遗落在他怀里的那一块儿;细细的低低的娇喃,哼起怀春的岁月里自己常对他唱的那曲小调:

   湖水依依,波纹轻起;

   春风拂掠,嫩草生息。

   绿绿盈盈,爱情生机。

   湖水雯雯,波纹翻涌;

   春风剪除,青草昂昂。

   郁郁芳芳,思念长长。

  初春的夜晚依旧是微寒的。就象中了魔咒,走到湖边的长椅坐下,我才省起原来自己和它挨的又是这般的近了。今晚台阶两侧的白玉的灯罩里并没有明亮的光线闪烁,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夜晚里,是不会有人光顾这悠悠的湖水。这也使得原本就安静的它在夜色里几乎不能辨认大致的轮廓。

  黑色的沉郁!

  突的,对面酒店广场竟燃放起七彩的灯柱,流霞一般明媚着起伏的波纹!抓了一把领角,微笑绽放在我的嘴角,原来这湖边并不真的沉静,只因有我一颗思念的聊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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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伤感

小风 | 2005年二月03日, 16:42

  一位朋友这样对我留言:

  我渴望自由,想象一只大雁一样能划过北方秋天的风霜,到它的温暖巢宇。

  ……而伤感就象桎梏,把握我飞翔的心;伤感的时候不知道方向、不知道把握、不知道如何对得住自己又不失自尊。

  我知道,对于她而言,生命中充满了太多伤感的元素,令她常常孤独,徘徊,悲伤。也许,我所了解的只是友人的片面,而无法汲取到她内心的冥想!

  我还是想说:哭,代表的是不是悲伤?如果是,那么人生诞生的一刹那,就注定了生命的多苦.既然伤感是与生俱来的.我们会给自己一百个理由深夜伤怀!但是,如果就此注定生命的意义,人生交接着苦难与伤痛,那么生命繁衍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所以,我们在寻求快乐,就象我们不停的变换工作一样,其实都只是想让自己活的更舒适,更惬意,既然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追求,那么我们为什么在不伤感的时候想想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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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山

小风 | 2005年元月13日, 16:41

  我爱山,尤其是爱那入晚的山,虽然她没有白日的明艳。失去阳光的爽朗,却更与人一种宁静、庄穆的感觉。

  ——《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

  晚山肃穆!

  有缘目睹晚山是在泰山而下。

  夕阳西斜,霞云似锦。苍树掩映中幽静的山道印上极些微的班驳的影子,我本已有些疲倦的身体迎着晚霞的红光散发出新的劲力来。

  我有想,有想雨中的泰山是否清新湿润,有想雪中的泰山是否纯洁如银,更有想千年前的泰山在封禅时的大气庄严。可我迎着夕阳的余辉却从未想过明日之前的泰山在幽沉的深夜又是怎么的一番模样。

  晚风起!

  倦鸟在翠绿的树梢间滑行,连带着凄切的叫声一并消失在幽暗的林中。你惊觉,你已打扰了晚山的清净。你本是客,有幸目睹它娇秀的容颜。你可曾想到漫漫的长阶空有青石的冥想,而没有喧嚣的人声,千百年来,它见证了太多的兴衰,而你我也只是渺小的凡夫,对于群山,我们始终只有仰望而见。

  星夜深沉!

  这惹人深思的夜,我们的思绪向谁倾诉?你静静的听,远山里可有回声低语?

  我爱晚山,因为在这里我听到我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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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

小风 | 2005年元月13日, 16:40

  这个冬夜,我沉浸在《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

  细细的读完了这整本的文字,清新淡雅的笔触,很和我随意的口味。

  我的画是不堪的,但是我的情思呢,也颇有些清晨时海的味道。谈起海,想起的不是烟波的浩淼,而是无限的广阔。人生如沙数,沧海中的一粟。

  海如此大,我的心呢?

  冥冥中走过的时光,我的心就象是碧蓝的她一样,有时平静如处子,有时婉约如新娘,有时又波涛汹涌、大浪淘天。无论怎样的心情,无论怎样的月色下,我都会记得有这么的一个夜晚,掂着笔的我,聊着月辉,写着仓促间心灵的感悟。

  缘何是这本书?又缘何有这般的心情?

  也许只是因为书本是她送的,红袖添香夜读书,而这夜仿佛本是用来依偎的;但偏偏这多情的夜啊,只是时间上的给予,而不是空间的馈赠!一想起遥远的地方另有一份期待的心情,浓浓的思绪陡然间不能平静——因为你知道,无论你身在何地,始终有一份牵挂的心情在你的背后。

  我们都是些微的凡人,千里万里的明月,请带走我们的思念,挂在你弯弯的月尖,为彼此驱走这冬夜的寒冷。

  请记得这一夜,

  记得这一夜,我的无眠。

  请记得这一夜,

  记得这一夜,心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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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雪

小风 | 2004年十二月22日, 21:18

  农历的冬至,就象小的时候在心里期盼着一件好的玩具一样,娉婷而致,婉约的如同涉江而来的女子!

  涉江而来的女子带着洁白的使者,悠然的落入我们生存的这个凡间!似银似月的白,晶莹的反射出微微的光——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哪一个冬至——母亲告诉我,这在天上飞舞的亮晶晶的小东西有个美丽的名字——“雪花”,从那时便觉得冬至来临的时候就一定会有漫天的雪花飞扬,清清凉凉的,落在黝黑的路面,落在翘起的屋檐,落在本已失去颜色的枯枯的树木上,落在行走在大街上的你的眉头,你的肩膀,你的脖颈。

  她带来的又岂止是那种清新凉爽的感觉?她是使者,来告诉普天下的中国人,只要你记得儿时母亲的叮嘱,你都知道,不久之后就是农历的新年,到了该回家品尝母亲亲手包饺子的时节。

  冬至的雪仿佛成了母亲的信号,来告诉天涯的游子,无论你身在何地,请牢记家乡母亲的相思。

  岁月的年轮匆匆的走了十数个年头,在记忆里竟然回忆不起哪一年的冬至来临的时候也曾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是真的没有,还是我们已经不再留意?

  今天是农历的冬至,今天却有飘荡的雪花!

  当人生的风霜向我们袭来的时候,我们只自顾的躲藏,我们是不是已经淡忘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很多不应过早离去的情怀!

  我们有没有想过,也许这朵朵的雪花,因为来自天底下母亲的胸膛,来自她们已经斑白的头发而圣洁。

  天涯的游子,你可看到冬至的这场雪,如你已在归程,请惦念母亲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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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的那一夜

小风 | 2004年十二月10日, 16:38

  窗外清凉的夜风透过纱窗细微的小洞,钻入我的书房中,带来一丝柔软的月光洒在案头,让我清楚的知道这个美丽的夜晚并不是梦。

  长长的品一口“龙井”,才发觉只剩下寥寥的叶子起伏着,不知道何时杯中的香茗已经沁入了我的心脾——那是甘露——就如同吮吸你娇嫩的红唇时一样的酽酽的味道。

  原来方才的我已经“出世”了,我的精神象天空中飘荡的白云低回在思念的宇宙中!那里只有一颗星,星光温柔,一如你含笑的眼神。我的灵缠绕在你的周围,吟诵着思念的乐章。
我可有如此动人的歌喉传达我的情感?

  我没有。
  可我有爱!

  我穿梭于山谷间茂密的丛林中,在青绿的草被中徜徉,采集它的甘露和灵气;我徘徊在如镜子般的水面上,掇取洛神的踪迹;我把我的心放在如锦的云朵上用神的力来祈祷,我把我的爱用天地的精华来锻造——就只为了你,我的爱人,为了我对你的思念。

  在散发着栀子花香的月夜里,我的心在为你低声的吟唱……

  吟唱今晚的月夜里你娇羞的容颜慌也似的逃开了我的目光,却轻轻的勾起我们的手儿相牵;吟唱今晚的月夜里我长长的思念就象是飘动的花香,悠远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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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复短亭(二)

小风 | 2004年十一月12日, 16:35

  巴士悠缓的停稳了自己的脚步。街道上夹杂着水气的风让云裳意识到这是在江南独特的小镇上。顺着脚下蜿蜒的青石街道向上望,云裳突然的想起了智育对他吟诵的那首忧郁的诗,那首我们都曾经吟念的寂寥而又悠长的雨巷。

  这也是一条寂寥而又悠长的雨巷,云裳还没有走到路的尽头就已经被迷朦的细雨包围了。这雨来的突然,浪漫的不曾给你打个招呼就亲吻你的双颊。透过蒙蒙的水雾,云裳仿佛看到了雨中有智育的身影撑着一把纤细的伞在这巷子的尽头。

  我呢?

  我是谁呢?我是那个结着愁怨的象丁香一样的姑娘吗?我是!我和她一样结着深深的愁怨呢!

  那是一把绝对“江南”的伞,这样的一把伞你只要看了就知道你一定身在江南了。这样的伞你看了,就一定忍不住要去看伞下的人儿是如何的碧玉闺秀,而往往看到的就只是被弯弯的刘海遮档的白皙的肌肤。

  这仍是白皙的肌肤,只不过没有刘海来掩映,你一注目就能看到她眼角深深的皱纹。

  “我是智雅!”

  智雅是智育唯一的姐姐,也是智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和智育一样有着江南独有的那种灵秀气息。

  这是云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来到智育的家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对江南有着深刻的梦想,那梦想来源一位诗意青年的点滴口述,这种梦想也迸发自一个浪漫女孩的胸膛!

  “智育从很小的时候身体就很孱弱,父母过世的早,特别是母亲在有了智育的那一刹那却永远的合上了眼睛。”
“智育很崇拜您!”

  智雅的眼光中闪过一丝惆怅。云裳留意到那惆怅中似乎飘荡着很多故事,此刻她觉得智雅就象是智育的母亲。

  “他之所以崇拜我,是因为他觉得我就象过世的母亲。”

  “还因为您把他抚养成人。”

  “是啊,我比他年长那么多岁。况且就象智育拥有我一样,我也只拥有他这么一个亲人。”

  晚间的小庭院幽静而深邃,望着漫天闪烁的星光云裳突然想到了仲野。

  此刻的仲野又在做些什么呢?她钤记着他,并不是时刻都会牵挂的那一种,可是当夜半无人、孤独寂寥的时候就总有他的影子在晃动。在这样的异乡里,她又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独自一人留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呢?就只为了梦中的江南,就只为了智育那种独有的江南气息吗?就只为了那种浪漫的诗意情怀吗?她想起了那一晚,她留宿在智育常常居住的那个酒店的不眠之夜,那一晚幽静缠绵的就象这夜,到处都弥漫着花香。

  云裳迷失了!她应该清醒,这样的香气并不是智育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和他血脉相连的。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血脉相连呢?她应该回过头去,也许她会觉得今晚并不幽静!

  晚归的路对于地质人员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虽然不同的地方晚归的路并不相同。但是劳作了一天,就意味着距离回家的日子又近了那么一天。仲野已经不止一次的来到过这个山脉,这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山系,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来研究它。对于他而言,山峰是除了云裳以外的他的最爱。

  那是一多洁白的小花,于是在这个有着微明的月夜里,你能寻觅到它。首先让你觉得它的存在的是那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清新中仿佛飘荡着些许的哀愁。你闻到这香气就仿佛看到天幕中缠绕丝丝的雨。

  它就在不远的崖边!

  我一定要得到它。仲野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谁也不能将他从我的身边带走,你也不能。”

  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让云裳几乎认为自己认错了人。这和先前那个婉约的女人是一个人吗?

  是的,她可以这么的肯定,一瞬间她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当她以为站在她身后的是智育的时候,她无法按耐心中的激动去回转身子拥抱她。这救了她的命。从小练过搏击的云裳很轻易的击败了这个拿着刀子的女人。

  “我还以为你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那样也许对你我来说都不会有伤痛。”智雅委顿在地,她的语音听不出丝毫的慌乱,“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他是你的生命,自他出生到他长大成人都一直离不开你。准确的说是你要保护他。”

  “是的,可是他有自己的思考方式,他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了。”智雅的眼角有了泪滴,“当他离开母亲子宫的那一刹那我就开始抱他。”

  “就因为这样你百般的阻挠他离开这里。就因为怕他不再回来。”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爱了。为了他,我一直单身到现在。”

  “你不觉得自己的爱有些病态吗?”

  “哈……是吗?”智雅很斯文的理了理眼角的长发,“是你们的错,是你、是你要把他从我的身边带走的,他本来在探亲之后决定离开这里的。哈哈,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屋子,还有这个院子。不,我不能让他离开,不能!他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他唯一的姐姐啊。”智雅开始抽泣。

  “我不能让他离开我,死也不能。我留不住他,谁也不能拥有他,就算死他也要死在我的怀里。”尖利抽泣的嗓音在幽静的夜空中回荡,望着眼前这个痛苦疯狂的女人,云裳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的落下。

  云裳看到了那朵洁白的小花,那花的确很芬芳,而她却很忧郁。云裳用手指轻轻的爱抚着,仿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仲野的脸!

  落下的泪水点滴在花蕊上,它低下头去,仿佛在一同哭泣。

  “天太黑了。那是意外。我们都很遗憾,仲野就只想把它摘下插在你的头上。”

  云裳点点头,把小花插在发间,捧起桌上的骨灰盒。她要到那座山上去,她要到他跌落的地方去。她恨她自己,她恨自己为什么会留恋江南的雨,江南的多情。

  也许浪漫充斥在每一个年轻生命的胸膛里。而他(她)忘记了生活需要理智,需要平和。云裳开始思考,思考使她清醒,她意识到她和他才有那么多可以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

  她爱的还是他!

  他也许只是她的“红颜知己”,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他是她真正的男人……

  这是一个很高的悬崖。

  山峰很高。

  山风也很凉。

  站在这里能够看到茫茫的草原,能够看到静弯如带的河川绵延,能够看到天地交接的那一处灰蒙蒙的氤氲——氤氲的就象是发间的小白花儿散发出来的幽香——而那是缭绕的云。

   “你为什么总是能看到?”

  “那是因为我的眼光准!”

  “你的眼光为什么总是这么准?”

  “那是因为我的视力一向都很好!”

  “你的视力为什么总是这么好?”

  “那是为了在天空中能看到你!”

  “为什么要在天空中?”

  “因为你是云彩!”

  “为什么你要看我?”

  “因为云想衣裳花想容!我想知道穿了华服的云彩会是什么摸样!是不是和我心中描述的一样完美!”

  一段故事就这么的结尾,而爱情就象是漫漫古道上疏落的长亭,走到每一处都能看到长亭中休憩的人,那何处又是爱情的归程?

长亭复短亭(一)

小风 | 2004年十一月12日, 16:31

  这也许不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真的,也许不是。

  但当我的友人向我娓娓道来的时候,我却忽视了它的真实,就象孩提时代只渴望传说中的神秘一样,那一刻,只觉得凄美……

  云裳坐在公交车上,修长的身体随着颠簸的路面和扭着秧歌的车子一起晃动着。

  窗外,已是华灯!而归程,却仍遥遥无期。

  七、八分钟的间或,本就笨拙缓慢的车子就象是一头耕地的老牛走到田地的尽头做短暂的停留,既而发出沉重的声息才缓缓离去。

  云裳皱了皱眉,本就烦闷的心情被搅和的更加凌乱,云裳想起了雨,这个时候就应当有一场雨来洗涤她困顿的灵魂。

  是的,应当有雨,那不仅可以洁净红花绿叶上的灰尘,更能带来清新的思绪!

  也许,也许又增添了我的忧愁呢,也不定。云裳突然的想起了“乱红飞过秋千去,无边丝雨细如愁”的词句来。

  这也已经是秋季,在这个城市里,是会有连绵的阴雨的。云裳咬了一下自己娇嫩的红唇,很用力!同样的风景在不同的人看起来是不尽相同的,人生的抉择也是如此,你选择的那一种生活也许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尝试的。

  认识智育是在年前的圣诞夜,是在A城的巴士上,和这里的巴士一样,那里同样有着七、八分的间或停留。

  一样是入夜!

  灿烂的灯火点缀着深邃的黑夜,也点缀着云裳的眼睛。只到她顾及到自己尺半的距离上坐着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士。轻微的咳嗽,打消云裳望天的情怀。

  这是和自己一样在这样美丽的夜晚而孤单的人。

  男人咳嗽的间距渐渐的拉短,他不的不用手背按着自己的嘴巴。云裳突然想了一个很无聊的问题,为什么他用的是手背呢,如果是我,一定用的是手心。这想法是短暂的,巴士停靠在C大街的拐角处,那是云裳徒步回家的开始。就在她下车的那一瞬,一双深邃悠远的眼睛望了望她,深远的眼神就象是礼花绽放下黯淡的夜空。

  云裳急匆匆的从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来,递给陌生的男人,微微颌首。

  一条高挑的身影和笨重的巴士同时消失在C街的拐角处……

  “那也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回到家中的云裳这样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做解释。是的,我为什么非要解释给自己听?云裳知道她之所以这么为自己辩白,是因为她给予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关怀。这当然也是为了仲野。

  仲野是云裳的男友,也是大学的同学!

  此时的仲野就站在他们狭小的房屋中间的茶几旁,那是一个灰色的茶台,在昏暗的灯光的映衬下,你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云裳也不例外的再次碰痛了脚。

  仲野微笑着递过来一个削好的苹果,“人们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撞上这个茶几呢?”

  “那是因为我急切的想拥抱你。”

  仲野微微笑,别过头去。他是那种很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不过,他的手还是伸出来,牵着云裳的左手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拍落粘在云裳衣裙上的尚没有除掉的一枚枯叶。

   “你为什么总是能看到?”

  “那是因为我的眼光准!”

  “你的眼光为什么总是这么准?”

  “那是因为我的视力一向都很好!”

  “你的视力为什么这么好?”

  “那是为了在天空中能看到你!”

  “为什么要在天空中?”

  “因为你是云彩!”

  “为什么你要看我?”

  “因为云想衣裳花想容!我想知道穿了华服的云彩会是什么摸样!是不是和我心中描述的一样完美!”

  云裳无语,一袭长发垂在仲野的肩头。她想起了大学时候仲野的那句话,“你应当来爱我!你是云彩,就是为了临照仲秋的原野。”

  从那以后,她也觉得原野上一望无际的绿色就是为了给她的生命增添生色。

  

  所以为了这生活中的一抹绿色,她追随着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这个狭小的十几平米的房间里。每日从此进进出出来追求他们的梦想,也许应当是仲野的梦想,她有时候这么想!是的,她是为了爱他才来到这里,那他呢?他是为了谁呢?仅仅用奉献来支撑自己的信念吗?

  云裳环视了一眼这个昏暗的屋子,那晃动的幽暗的灯光刺激着她的眼睛,让她实实在在的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梦只存在于理想里,只存在于镜花水月里,就象少年人憧憬心中的爱情象雪月下的梅花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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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导游

小风 | 2004年十一月09日, 16:29

  无锡地处太湖之滨,一进无锡城,首先让你感受到的是无锡人的好客,十六公里长的迎宾大道宽广整洁可使游客直接进入太湖名胜风景区。我在无锡随团的导游是一位个子高挑姓徐的中年女士。她短发齐耳、弯弯的长长的眉下一双晶亮的圆圆的眼睛——透出温和甜美的味道来,让你倍感亲切。

  因她年纪较我大的缘故,就暂且称呼她为徐姐。

  徐姐的普通话讲的很好。

  她的语速略慢,带着一股浓重的江南味道,湿润润的清晰的传入你的耳朵,让你在炎炎的夏日仿佛置身绵绵的细雨中,清爽怡人。

  我是游客中唯一的散客,是单一的客人,不是孤独。秀丽的水川景色愉悦着我的身心,伴随着徐姐纵横千年的时光叙述,思想着范蠡、西施一叶轻舟飘渺于太湖烟波碧水,一副副如云的画面在想象中孕育;历史与现实唯一的屏栏似乎只剩下徐姐缭绕的声音,而恰恰是这声音,紧扣住我的心扉,带我浏览这四万顷湖光美景。

  我站在船尾远远眺去,水的尽头隐隐的群山上飘荡着一团白净的云彩,在澄蓝的天宇下俯临山水中一尾轻摇的“小舟”,向右首微微侧身即可欣赏到太湖第一名胜——鼋头渚。

  鼋,鳖科的一种,背甲成圆形。渚者,水中的小块陆地,《诗经~尔雅》“水中可居者为洲,小洲曰渚。”鼋头渚,顾名思义,为太湖西北岸突入湖中的陆地因状如浮鼋翘首而得名。

  舟行渐远。

  黛浪四横,金波万顷之间鼋头沉浮宛如活物;清风送帆,归舟远影飘渺于水天一线犹如静止,这动静之际,我以为已不在恋恋红尘,疑是神仙境界。

  “太湖佳绝处,毕竟在鼋头。”

  徐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笑我说:“我看你瞧的似乎痴了!”顺手接过我手中的相机,为我留取这美丽水色。这一路来,她不顾暑热为团员们热情的拍摄着。三口之家,缠绵的恋人,我相信他们都不会忘记曾经到过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多少年后,若他已经长大成人、若她和他结为夫妇,当翻起这些老照片,他们都将感谢这位普通的无锡导游给了他们最美丽的一瞬,也造就了他们永久的回忆。

  至此我仍不知徐姐的全名,只记得她名中有个芬芳的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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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 | 2004年十一月09日,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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