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离去(二)
旧县将军府旧县将军府,旧大屋子,冷色斑驳的墙,被破坏而不完整的窗子,空落的屋,少数的村民。
遇龙桥
中午一点多,到达遇龙桥,我在桥上吃东西,桔子和烧饼,出阳朔街道时买的食物。在桥上给朋友打电话,我说我在阳朔了,在一个叫遇龙桥的地方,我骑了四个小时的自行车到达了一座桥叫遇龙桥,现在吃东西。他在电话的那头呵呵地笑了。
吃完食物,打完电话,看了看地图,继续赶路。
我是看完地图后,才上的路,可是我还是走错了方向,我在对自己的感觉不信任时,然后在遇到路人问路。果然,又是错了方向。于是,我又掉了头,往回走。很多时候,我已经不太相信直觉和感觉了。
来的时候,是在遇龙桥河的左边走,回的时候是在右边走,本来是打算一直走到月亮山的,所以在一直的赶路。村前村后的路很是难走,全是起伏不平的路,有时几乎路上只容一辆自行车的印痕。手臂上的皮肤运动的不适中开始过敏发痒。
午后村子里人和很少,只是偶尔看到隐约的行走过的身影,转身就消失在屋角或转弯处,我没有方向,我只是沿着路的廷伸和方向而去,再旁边就是遇龙河和河边的田园。
天空是沉默的灰,没有阳光,没有乌云,甚至于没有时间的流动。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村沉默的路上,看不到人影。我只是持续的骑着车。在这些陌生中,我什么也没有,没有往事与过去,任何事都与我无关,除了我现在必需的行走,而行走是我唯一可做的事,我没有停留的可能,也没有停留的理由。生命只是在路上不停的行走。
红星特快:
象一个后现代的名词。
酒巴的墙上摆着四方的纸合子,上面有红色的星形,红色星形的四周空白的地方有游人的留言。
坐在我的对面,是一个老外。
坐在我的后面,是一双轻声说话的老外。
我在吃盘子里的黑椒牛扒,可是点薯片的番茄酱怎么也倒不出来,我尝试了若干次,还是得放弃。
对面的老外,吃完,离去。
来了一家子老外,大小四口坐在对面的空位置上。
酒巴待应过去打招呼,熟练的招呼,流利的英文,利索地划着菜单。
我大惊。
惊魂未了,那屁大的一点的小老外——四五岁的小女孩,奶声奶气地用比俺还纯正的国语说道:我要这个。
我晕~~~~~~
西街莲子羹
从红星特快走出来。
看到一小群子人围着一个大茶壶。
转身离大茶壶而去的人手里捧着一个透明的小碗。
我凑了上去,看到旁边黄色的牌子顶上写着一行红字:西街莲子羹的中文字。再往下,就是一行接着一行的英文。根本不敢往下瞧。然后就往碗里瞧,看到不同的盘子里各放着花生碎,芝麻,白糖,枸杞子,还有一种偏红色的粉状碎未,不明名字。然后在大茶壶里倒出一些透明的膏体,拌在一起。
我要了一碗,两块钱。
然后,我捧着小碗在人群里,一边在街上胡走,一边滔着小碗里的西街莲子羹往嘴巴里送。
走到了IF“如果”。
IF “如果”,
有一段时间在想,其实并没有非如此不可的东西。
如果没有这么突然的决定
如果没有仓促的离去
如果没有在零晨四点抵达这个陌生的小城
如果没有在早上街角的相片
如果没有对相片里面的影象还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如果没有楼下那张扬着青春的少年那么的象年少的梦想
如果一切只是如果
如果没有如果
那么又如何呢~~~
坐在二楼临街的如果酒巴里面,腾编织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如果在一起”的鸡尾酒。喧闹的音乐声,街道,挂在灯杆上的灯笼,行走过往的人群,楼下张扬着青春的年轻少年。看着坐在对面长发一脸不羁的表情,我想,我在老去了,因为我学会了微笑的摇头或点头,学会了那么淡定的从容。
睡眠,
在完全陌生的地方,竟然很快安静地睡去,连梦境也没有,第二天醒来缓缓睁开眼睛,已是早上九点。
背着背包,带着相机,开始在街上缓缓的走。
热闹的店子,纯度的颜色,过往的人群,临街的咖啡桌,散淡的阳光。坐在酒巴门前的桌椅上喝咖啡的老外,悠闲的神色。
我在陌生的人群里,是沉默而安静的,没有任何一点张扬的气息,冷峻的眼神,散漫的样子,中性的衣着,在喧哗的人群和声音里沉默地行走。
旅行者,
旅行者或者是一直走在路上的人。
坐在旅行者,靠门窗的位置,从木框的大玻璃镜片里,看到门外有透过的阳光和来往的影像。
面前摆着吃剩余薄饼的盘子,倚在桌子前,给朋友写明信片。
我说:生活里工作、责任、家庭、爱情、悠闲都是生活里面的一部分,并没有侧重之分。
可是很多人并不懂得悠闲,除了工作,常常在心底里认为认真工作而不懂悠闲的人在生命里是有缺憾的。
月亮下咖啡屋
夜。
丁字路口,拐角处。二楼,临街走廊围栏。
夜色苍茫。街灯涌亮。我喜欢在沉静中看喧热的人群。这样,我寂静的视线中有了观看的视点,不至于太苍茫。于是,我趴在围杆上看灯影浮动过往有人群;可是我常常在目光停滞的时候开始神情游离。
离去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终竟离去。
从来就没有离开和归来,只有离去;于每一个熟悉和陌生的地方,又或者本来就没有熟悉。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终竟离去。 :)
nowi still in Yaunshou. 藕然MM
你的“阳朔.离去”,看了好几遍了
写的很好,喜欢 这么好的文字
竟然没有人顶,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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